“哈哈哈!你小子,年纪轻轻的,哪儿学来这么多讨好的话。”
“臣说的做的,都是发自内心,臣期盼大乾国运昌盛,陛下龙体安康!”
隆正帝指着贾铨,对夏守忠笑道:
“你看这小子,这副模样,是不是有点像五皇子?”
不等夏守忠开口,隆正帝又转向贾铨问道:
“宁国府的事都办妥了?”
“回陛下,已经祭过祠堂,完成过继手续了。”
“嗯,那就好,接下来你也该好好干一番事业了。”
“为陛下效力,是臣等的荣幸!”
隆正帝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吩咐道:
“这么久了,那些暗地里的人估计也放松警惕了,想办法再查一查,务必拿到确凿的证据!”
“是!臣明白!”
在宁国府的大院里,秦可卿正领着一群仆人忙碌地打扫着主院。
她眼角瞥见那新换上的鸳鸯被褥,心中不由得一阵恍惚,思绪飘回到了王熙凤那逼问的情景,顿时愣在了原地。
与此同时,荣国府里,王熙凤正忙得不可开交,累得几乎直不起腰来。
平儿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抱怨道:“你何苦要接下东府那些繁琐的事务呢?自己都累成这样了。”
王熙凤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哪能不去啊,老太太还等着看我办事的能力呢。”
平儿见状,心疼地走过去,蹲下身子为王熙凤轻轻揉着腿。
她关切地问道:“凤姐儿,你这身体吃得消吗?别累坏了。”
王熙凤微微一笑,目光温柔地落在平儿身上,眼中满是感激与信任。
宁国府这几天虽然还在办丧事,但已经不像前几天那么忙了。
秦可卿带着下人把主院收拾得干干净净,看着新换上的内饰和被褥,她的脸突然一红,整个人愣住了。
她盯着那床绣着鸳鸯的新被褥,不禁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王熙凤的逼问,心里一阵恍惚。
荣国府这边,王熙凤头上戴着宽宽的抹额,脸色苍白地躺在榻上。
对面的平儿端着一杯参茶走过来,忍不住抱怨道:“你每天都在西府忙个不停,还不够累吗?非要把东府的事情也揽过来。”
“现在东府的人个个都怕你,说你脸酸心硬。现在把自己累倒了,这下满意了吧?”平儿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王熙凤喝了口茶,轻声碎道:“你这个小丫头懂什么?尤大嫂子虽然用了些心计,但秦可卿那儿处理得那么好,我能不去帮忙吗?再说了,咱们老太太还等着看呢,看我能不能把事情料理得妥妥帖帖。”
“你得知道,老太太年纪也大了,她可是指望着我的。”王熙凤继续解释道。
平儿接过茶杯放下,轻轻给王熙凤揉着腿。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虽然是主仆关系,但情分早已超越了这层身份。
“奶奶你就争吧,争到没人敢小瞧你的时候,你这身子骨也累垮了。”平儿心疼地说道。
王熙凤靠在一边,用手背抵着脸,就这么盯着平儿,盯得平儿心里都发毛了!
最近,王熙凤总是早早就回家睡觉,家里人见状,不禁有些担心,便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王熙凤只是轻描淡写地应付了几句,心里却有自己的烦恼。
一天,她决定去看望平儿。
两人见面后,聊起了最近的一些琐事。
话题渐渐转到了平儿被苛勒偷银子的事情上。
王熙凤仔细一问,才知道平儿竟然被偷了三百两银子和一只金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