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女孩的出身,再联想到常带她走的男孩,看来女孩的经济压力很大。只是怀孕的少女,消失的男孩,以及送东西的管家,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男孩挂了?
“叫我张大哥或者培安哥就行,太子哥我可当不起,我又不是哪吒!”
徐慧欣却被张培安这句不是笑话的话,逗笑了。
一声突如其来的笑声,把张培安搞的莫名其妙,不觉中他挠了挠头,疑惑地看向徐慧欣。
徐慧欣则怕他误会,连忙解释道:
“我是想起来,前些天见到被你打掉牙的那伙人。一张嘴,银光闪闪的。”
张培安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短短的几句话,虽然没有快速地拉近彼此的关系,但也算是有了交流的基础。
张培安和宿管大姐打了声招呼,就拎着包裹陪徐慧欣上了楼。
来到顶楼,映入眼帘的是略显狭小的寝室,只是只摆放了两张床,使得原本空间不宽阔的寝室显得就不那么拥挤。
看着张培安打量着寝室,徐慧欣解释道:
“这是研究生的寝室,学校为了照顾我,才把我安排到了这里。”
张培安放下包裹,看着简单陈设的寝室,又看了看她隆起的小腹,还是忍不住问道:
“那个常来找你的男孩呢?”
徐慧欣惨颜一笑:
“我配不上他,他家里只要小的,不要大的。”
简短的一句话,就让张培安想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无他,还是在大学城这种事情太多了。
能出来玩的公子哥,哪一个都是家世不凡。一个只想玩玩,一个想飞上枝头,就像两条平行线,永远也不可能相交。
而言情小说看多了的姑娘们,则不懂得这个道理,还在前仆后继地飞向那灼热的火焰。
又或许她们中的一部分人是懂的,懂得在短暂的欢愉中多捞些好处。
是利益交换也好,是情深不舍也罢,都不是张培安这个外人能置喙的。
所以此刻的他只说了句,
“如果需要帮忙,就来小西门找我。”
徐慧欣明白张培安欲言又止的想法,就像很多人看见她眼下的状态一样。
无外乎,就是一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想法罢了。
不过这些她并不在乎,两人还在一起的时候,郝春雨对她不错,买了不少贵重的奢侈品,由于有了身孕,郝家又给了一笔钱,虽然只是谈好的一部分,却也能令她衣食无忧了。
她把奢侈品都卖了,好看的衣服也挂上了二手交易网站。
等把东西都卖了,就把钱寄回家里给父母盖房子。
之后就是等孩子生下来,生下来……也就是她和过去说再见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