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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Indulge 你想怎么利用我,想拿……(1 / 2)

第68章Indulge你想怎么利用我,想拿……

前所未有的饱胀感伴随着些微的疼痛瞬间直冲入内,姜稚礼几乎是瞬间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双手被绑在头顶,她无处抓握难耐无比,只能一口咬在他还钳着自己脸颊的虎口上,这才勉强没发出什么会让自己愈发羞恼的声音。

可现在被束缚的不止她一人,萧砚南浑身的肌肉也几乎是瞬时绷到最紧。

大概是因为她无法适应他的初来乍到,紧张到下意识将自己缩起,随即更猛烈冲上的那股极致酥麻让萧砚南头皮几乎都要爆炸。

还真是,难以预料的感受,无比让人疯狂。

谁说pakiller不能是致命毒药。

他低喘出声,所幸适应能力很强,不过静置须臾,便又恢复了那种游刃有余的状态。

虎口上已经有她留下的明显牙印,萧砚南抽出手,不允许她再继续咬下去,也不允许她咬自己的唇克制,执意要让她叫出来。

精壮又劲瘦的腰线离她忽近忽远,或贴着暗磨。

自幼接受系统的精英教育,坐拥庞大商业帝国的掌舵人,精明之处不仅仅体现在敛财的能力上。

正如此时,他一刻不离地盯着她那张如同高烧不退般的面容,细致观察着每一次动作下她神情的变化,哼吟的区别。

很快,便将她不为人知的一切都尽数掌握。

姜稚礼眼前被不断滑落又涌上的水雾迷蒙着,被他完全拿捏着弱点,每一次进攻都精准无比。

灵魂仿佛被一股强大的离岸流席卷,漂泊无处,直至卷入一处充满雾林苔藓味道的沉冷深海,再难以得见天日。

急风骤雨间,萧砚南喘息声加重,愈发暗沉的眸色片刻也未离开她的脸。

她在哀嚎,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兽,红肿的唇间发出的声音是低低的,绵延的。

那张清纯又明艳的面容此刻染上酡色,柔顺的发丝有些许黏在她汗湿的肩颈,如同墨汁在白皙皮肤上宣泄出的书法狂草。

都是他的杰作。

他强压着脑海里那些极恶劣的凌虐意图,却又恨不得每一下都刻进她的骨髓,让她永永远远记得自己是谁,让她再也无法把他当成别人。

平流层上的飞机怎么会颠簸,可姜稚礼的确觉得颠簸不停,她的世界如今都是晕眩的,没有片刻安稳,甚至还愈演愈烈。

线条明细的下颌在他刻意的冲撞之下连带着脖颈和脊背都难忍地向上拱起,本是无意识的举动,却正方便让他将熟透的野草莓吃进口中。

漂亮极了,他恨不得能咬出汁水。

全盘失守,姜稚礼的意志本就摇摇欲坠,此刻更是雪上加霜。

身体上所有泪水一同浸湿了床单,那灼人的山岩也跟她一同平息。

姜稚礼以为事情得以就此结束,闭上眼,头歪在一边的枕头里平复呼吸,然而却再度听到铝箔袋被拆开的声音。

她慌张地擡起濡湿的睫毛看过去,入目便是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体脂率极低的冷白色皮肤上,蔓延下去的几道青色筋络格外清晰,张力十足。

姜稚礼眼神自动拘束在那一处,不敢再多瞟一丝一毫,视线往上,正对上他深邃阴沉的眼。

“还…要……?”她颤声试探。

她不知道时间已经过了多久,但总之一定很久,一次都这么久,再来一次岂不是都要落地了。

照他这种架势,恐怕落地都不一定能结束,她根本不敢想到时候的场面有多尴尬。

“一次怎么够。”萧砚南无波无澜。

要他心甘情愿的当一个影子的替代品,一次未免有点太便宜她了。

姜稚礼认命闭眼,感情债,果然没她想象的那样好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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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北的三月初不同于樾市,风很大,即便开春,体感温度也没比冬日里高到哪去。

姜稚礼没有任何行李,浑身上下唯一有厚度的针织外套在这里也丝毫不顶用。

走下舷梯时,她身上裹着萧砚南的驼绒长大衣。

他的衣服对她而言太过宽大,极不合身,衣摆近乎拖地,让她走每一步都像穿了礼服一样小心。

怕弄脏衣服,她试图提起衣摆,却被萧砚南按下,帮她拢好衣襟,悉心遮好她光裸在外的双腿。

“脏就脏了,”他说,“病才刚好,别冻着。”

“你也知道我病才刚好。”姜稚礼小声嘀咕。

刚才快捅到她胃里的时候怎么不说,她原本得的就是胃病。

“你说什么。”风太大,萧砚南只听到她的声音细微地飘过。

“没什么。”姜稚礼摇头。

她只想就此结束,并不想再给自己惹麻烦。

机场派来接机的考斯特和萧砚南在京北的那辆幻影都停在飞机旁。

林铮帮他们拉开车门,萧砚南让姜稚礼先上,而转头的瞬间,发现她已经朝着旁边那辆黑色考斯特走去。

“去哪。”他叫住她,不悦皱眉。

姜稚礼脚步微顿,略侧过头,“衣服我回去洗干净还你。”

萧砚南大步上前,一把拉住她,“我问你去哪。”

“我应该还清了吧。”姜稚礼睫毛垂着。

“什么?”萧砚南敛起眼睫。

“如果这是你的报复的话,我应该已经还清了吧,”

姜稚礼擡眼看他,语气很平静,“我骗了你三个月,还你三次,应该够了吧。”

萧砚南本以为他们如今已经能算作是和好,却没想到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太阳xue又被她气的发胀,有时候他真想扒开她的脑子看看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姜稚礼,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是吗。”

“你不是这样的人,但我是,”姜稚礼说的缓慢,微弱的光影下,澄澈的眼底隐约发亮,“我现在没有办法能装作若无其事继续跟你在一起,如果能两清,对我们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