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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 60 章 又软又媚(1 / 2)

第60章第60章又软又媚

白婳后颈贴着菊花枕,眼神迷离泛空向上张望,肩头一耸一耸,眼睛更是眯着,整个人像飘在池面上的浮萍,被激流冲涌着起落,而后再起起落落。

起初当然还是艰难的。宁玦吸取教训,寻了新法子,没再像昨夜那般力争开疆破土要得急。

松手后,他把人放躺在锦缛上,尝试向下伏低,之后分膝压腿,埋头对她嘘寒问暖。

白婳起初怔然,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后,整个人都僵硬住了,可很快,经络血液纷纷沸腾,好似马上就要冲壁爆开。

她大汗淋漓,手脚皆蜷,就这样煎熬着,等身子慢慢融化开。

今夜的风起得有点大,隔着墙壁门窗依旧听得清外面枝头摇晃,叶片飒飒乱颤的动静。

只有足够静了,才听得到风声。风声猎猎,水声噗嗤,然而此时此刻,窗外并无雨落,水声是近前的。

檐下滴雨,恍惚间,白婳想到宁玦今晨说过的话,知道他要求苛刻,于是鬼使神差问了句:“多少了?”

宁玦撑身稍停,擡头看她,眸底一片暗晦。略微反应了下,明白过来她问的是什么,眸子瞬间更沉。

他很浅弯了下唇角,先用动作代替回答,而后沉沉回说:“过一半了,该不该夸夸你?”

白婳脸颊遽然涨红,热上加热,含嗔瞪过去一眼。

听他的口吻,竟以为她是在邀功吗?

宁玦好整以暇看着她,她刚刚那一瞪,毫无威慑力,眼神浮靡,带着宛如醉意的慵美,与平日大不相同——端庄不在了,没了束缚,嘴唇一张一合,不管说什么都外露媚意。

或许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对话间,她身子有轻微扭动的幅度,好像是在配合他的节奏,甘愿化身成醉酒白蛇。

蛇是什么样的,大家都清楚,可蛇女呢?

是又软,又媚,又……

宁玦思绪一滞,陡然想到一个脏词,但用它形容白婳显得过于亵渎。

然而在他心底最深处就是有这样的劣根,他无法抵抗,着实很爱她浮浪s起来的样子。

这一点,身体本能给的反应最真实。

当下,两人抵命纠缠,当真难舍难分。

……

山庄外,陈复还在。

他安排郭忠与茶铺的弟兄们换了一天班,临到傍晚又重新轮到他,于是再次与九秋结伴,靠近山庄正门口,借着树影暗翳,隐蔽藏身于嶙峋的巨石之后。

白天间,里面不算有什么异动,只有江慎儿清晨出了趟门,那时是郭忠在盯,于是立刻派了手下尾随跟去,见江慎儿先到天玑阁一趟,而后又换了官轿,去了南闽皇宫。

她在皇宫里待得时间不短,直至傍晚才出宫,之后,她没回山庄,而是就近在天玑阁歇了脚。

所以当下,栖梦山庄内防备并不严密,庄主不在,护卫更是少了一半。

于是郭忠向陈复提议,要不要趁此机会破门而入,万一宁公子被困其中,当下就是闯庄营救的最好时机。

陈复考虑再三,没有答应。

一是,他觉得以宁公子的武功高超,不会那么被动,若真是不慎被束,更不会什么动静都没闹出来,安安静静就范。

二者,若江慎儿以阿芃姑娘为质,强硬逼宁公子就范,那栖梦山庄里外势必戒备森严,绝不会留给他们这样的机会。

所以,双方应是未动干戈的。江慎儿确认宁玦不会走,所以非但放心地没有加派人手看卫,还带走了一些。

这么想,似乎就能对上了。

九秋在旁,看陈复一副思忖模样,半响还在出神,擡手怼了怼他手臂。

“你在琢磨什么呢?”

陈复回神看她一眼,说道:“不知道里面情况如何,眼下江慎儿不在,公子他们应是暂时安全,只是不知道还要继续僵持多久,栖梦山庄表面绮美,实际却是吃人的狼窝虎xue。”

九秋问:“何出此言?”

陈复回:“郭忠带人去附近村落找村民打听山庄的事,结果村民们大多防备不言,像是不愿招惹麻烦一般,闭口不谈与山庄有关的事。最后,他们从两个年轻的小伙子口中得知,山庄里经常擡出死尸,来历不明,且官府从不插手去管,蹊跷得很。”

这话有几分渗人,但九秋听了,面上并无什么异样变化,好似入耳的只是寻常事。

在三教九流的地方混久了,心理素质自然不错,寻常生生死死的事,不会吓到她了。

九秋语气平常地开口:“江慎儿是天玑阁的阁主,替南闽小皇帝网罗天下情报的头头,平日有个暗中调查的事不稀奇,就算将人带到栖梦山庄避人耳目地做掉,也不难理解啊。”

陈复转过头,神情复杂地看向九秋,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尤其在她轻轻松松说出“做掉”两个字时,他眼底探究意味更甚。

九秋察觉陈复打量过来的眼神,笑笑回视过去:“怎么了?觉得我不像个姑娘家?”

陈复摇摇头,犹豫了下,还是问道:“以前,你遇到过不少棘手的险事吧。”

九秋脸上笑意一淡,旋即又恢复轻松:“还好吧,你知道我以前在何处谋生吗?那种地方,表面花团彩绸环簇,实际却是深不见底的吃人血窟,光靠一张脸蛋……早没命活了。身边见惯了生死事,脑子慢慢灵活,心也变得狠了,只有这样,才能勉强把日子过下去。”

关于她的来历,陈复确实差人打听过。

她曾是邺城最大花楼的花魁,名声很盛,昔日不少风流客为睹一眼芳容而豪掷千金。

陈复虽也在邺城生活,但从不涉足花街柳巷,两人没有过交集,故而对她并无印象。

青楼当然是复杂之地,三教九流大杂烩,恩客不好应对,更别说内里的明争暗斗。

她能成功混上花魁之位,除了出众的貌美,更要八面玲珑。

陈复目光在九秋面上扫过,旋即收回,而后不明意味道了句:“这么心狠清醒,怎么当初还能看得上方伦?”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九秋有点脸色讪讪,回首前半生,相信方伦是她干过的最蠢的一件事。

她就傻过那么一次,当是脑袋坏了也好,眼睛瞎了也罢,就连老马都有失蹄的时候呢,她犯一次错不稀奇。

唯一聊以安慰的是,她没白受欺负,别人伤她一分,她便叫那人血偿来还。

九秋随意的口吻,好似说的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好在及时止损了,我亲手结果了他。”

闻言,陈复瞳眸一缩,眼底闪过诧异。

他转过头,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但还是问她一遍:“你是说你杀了他?”

九秋没遮瞒:“是。”

陈复蹙眉:“怎么可能……你明明知道,那日是我放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