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一徳就知道呲着大牙傻笑。
“傻不傻?”富翀又把冰块移到他脖子上笑着骂了一句。
相一徳伸出手拨弄一下还在富翀脖子上面的粉色领结:“好看。”其实这会儿俩人之间挺有气氛的,就是那种冒着粉红泡泡的那种,可惜劈了叉的嗓子直接把气氛给劈散了。
就算是这样,相一徳还是歪着头躲了一下,低着头继续凶人:“再摸把你爪子剁掉。”
这会儿可能是相一徳仗着自己发烧,把自己脑子也烧劈叉了,便又大着胆子用食指拨弄两下粉色领结。
富翀下一秒就拿着手里的冰块呼到脸上了:“说了不给摸。”
“唉唉唉冰冰冰……。”劈了叉的破锣嗓子把富翀逗笑了。
“活该。”富翀把冰块移到另外一边脖子上,露出还红着的脸。
富翀一手按着冰块,一手准备去解脖子上的领结,太他妈的羞耻了,平常一下就能解开的领结,今天在相一徳的注视下拨动了两三下还没有解开。
富翀鼻尖上的汗都冒出来。
相一徳伸手刮了一下富翀的鼻尖,把冒出的细汗刮掉,呲着大牙对着富翀笑。
“笑屁笑。”富翀呲牙凶人。
“我帮你吧?”
富翀瞪了他一眼一字一句的开口:“不,需,要。”
一直拿着冰袋的手有点冰冰的,便换了一个手,相一徳看到富翀的动作,转着不开窍的脑袋瓜,不去接受富翀手里的冰袋自己拿,就这么双手空空的装大爷,也不是双手空空,一只手一直在人家大腿上搭着,有时候还轻轻的捏两下,再揉揉,自己心里美着呢。
换了一个手就是好使,两下就把领结解开,看到相一徳还是呲着个大牙笑,就把手里的领结甩到他脸上:“再笑,烧傻了吧?”
相一徳把领结拿着手里翻来覆去的看。
富翀总觉得今天的相一徳今天怪怪的,一时又分不清到底哪里怪,反正就是觉得相一徳现在的表情和动作有些不正经,便伸手去抢。
没有想到一下还没有抢到:“啧!”便又抢了一下,又抢了一个空。
“还我。”这个不抢了,直接把手摊着相一徳的面前。
“好。”相一徳嘴里答的好好,但是手并没有松开的样子。
富翀整个上半身扑到相一徳的身上,故意使劲压他,恶狠狠的开口:“还,我。”
相一徳把领结塞到他手里,拉着他的手腕叫人:“富翀,我想亲嘴。”
你他妈哪次亲没有让你亲?问屁问?
富翀觉得自己都已经凑过去了,那傻逼又用那劈了叉的破锣嗓子说:“我发烧了,传染给你怎么办?”自己说完还觉得可惜,有补充一句:“明天再亲好吗?”
富翀听完就亲上去了,还恶狠狠的咬了一下。他妈的又不是感冒发烧,只是中暑发烧传染个屁。
老子想什么时候亲就什么时候亲,管你死活。
明显这次就亲的没有平常时间长,就亲了几分钟就结束了,相一徳用滚烫的额头抵着人家的额头踹着气儿开口:“我没气了。”然后就开始大口踹气儿。
“你还是别说话了,难听死了。”富翀把手里的冰袋又移到相一徳的大脑门上,给他降温。
冰冰他那没什么屁用的脑袋。
相一徳哼笑了一声,亲亲富翀的嘴角就不说话了。
“哼。”富翀把领结彻底从他手里夺过来扔到床的最远处,又把冰袋移动到另外一边。
不到两分钟相一徳就又睡了过去,富翀自己折腾一会儿,胳膊酸了也直接在旁边躺下来了。
富翀是被人给扒拉醒的,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时间,才过去一个多小时,拍拍脖子上的狗头,摸索着找额头,试试温度没有刚才那么烫了,但是一摸一手汗。
嫌弃的把手上的汗又全部抹到相一徳的后背上,得又抹了一手的汗,这会儿相一徳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一身捂出的汗。
“干什么?”富翀推不动,歪着头躲他。
俩人身上都是臭哄哄,一个一身酒味,一个一身汗味,好像谁也不好嫌弃谁。
“做吧富翀?”
“呵呵,你他妈行吗?”富翀用力把相一徳的脑袋从自己脖子上掰开,捧着他的脸挑眉问。
相一徳继续扯着劈了叉的嗓子开口:“你试试就知道。”
“我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