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妫里昭叹了口气:“当初你发现那封信后,就不该让他再去北疆。他要不是信中那个被唤醒者的情郎,又怎么会如此积极主动地要去北疆。
我看呐,他一定就是为了那个被唤醒者才铤而走险去争取九阴城的兵权的。不然他图个啥?”
婼呙瑈捶胸顿足:“我也是糊涂了呀。
阿净想要废长立幼让涛儿继任妘主公之位,我担心涛儿会把妘姓和那被唤醒者强行绑到一起,这才执意让波儿成为妘少主,再把涛儿先发出去一段时间的。
我私心想着,要是涛儿真能在北疆历练有所小成,或许能忘了那个雌性,把心思都放在修炼上。
就算他真的替那被唤醒者在北疆办了什么事,妘姓的少主是波儿,妘姓从未和那被唤醒者有瓜葛。
涛儿归涛儿,妘姓归妘姓。总能解释得清。
谁曾想,谁曾想!唉~!”婼呙瑈越说越心塞,有些话她也不好说出口,如今只能哑巴吃黄连。
她当初抱有侥幸心理。万一妘涛相中的被唤醒者能出人头地、一鸣惊人;万一妘涛经过北疆历练后神力也能大有长进,那妘姓或许在新朝就能更上一层楼。
故而,她才会一边非要让妘波做妘少主,一边又放任妘涛去北疆闯荡。两头不误。可这样的言论,现在她是一个字也不敢再说了。
那可是会要了妘姓宗室所有雄兽的命啊!